一个苹果长那么大，大部分是果肉，只有几粒小种子。两者比例是几百比一。

对苹果来说，它要传播繁衍，只需要长几粒种子就行了，但它长了那么大体积的果肉。这果肉是完全利他的：林子里的动物可以吃，城市里的动物可以吃。

很多植物都有这样的特征：果实的绝大部分满足利他需求。苹果是一例，西瓜更明显。

它们想传播的是自己的种子，但要平白无故生长出大体积的利他的果肉。如果以钓鱼类比，种子是鱼钩，果肉是钓饵。其他动物贪恋钓饵，同时也上了植物的当：帮它们传播了后代。